地上已经摆放了数台古筝,每一台都在他试音时配合地断了根一弦。 当覃山海从地上站起身,把目光投向墙上剩下的最后一台古筝时,温柔的女声又响了起来:“覃先生,还是饶过那台古筝吧,我感觉今天晚上注定我无法参加演出了。” 覃山海看着自己的战绩有些难为情。 怎么会这样?就算一弦是古筝上最细的一根弦也不至于每试一台古筝就断一根弦啊。 难道是因为在女子的目光中,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