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从什么东西里解脱出来一般,浑身轻松。她向后靠在床头上,有些失神的说,“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什么最好的?!”盛安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几乎是有些尖锐的道,“你到底把盛安心当成了什么?她那么爱你,爱到不顾自己的性命,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吗?你这个伪君子,大骗子,你无耻!盛安心要是真的泉下有知,恐怕会被你气得再活过来吧!” 最后,她终于喊出了藏在心底、就连她自己都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