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看去,不觉微笑:“师兄,你来了!” 程之勋看着她的笑靥,不自觉将她四年前那面如死灰的摸样与之重叠,两者千差万别,唯有那双眸子,依旧像到了极点,甚至,幽冷更深,寒冰更重。 他以为,物是人非最狠,却未料,至死也不肯变的人,才最伤! “是啊,我来了。”隔了四年,还是来了…… “坐这边。”毕言冲他招手,明显带着见到故人的高兴。 程之勋微笑,坐在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