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吧。”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愤愤的从胡雨潇旁边走开,再拿了两瓶递给滚滚陆凡,这次我要检查陆凡的手,他很快伸了过来。 他手掌心中间划了一条很深的伤口,虽然没往外淌血,但伤口心还是鲜红色的,冒起密密的血珠,我一看心就疼了。 “我拿药给你擦。”我正准备转身,陆凡却单手抓住我胳膊:“不用,不会有事。” 他意思是自己受再重的伤都不会死吧,可是……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