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醒来时,入眼全是白色。他有点茫然,动了一下,感觉脑袋有些疼,是破皮的那种疼。 他坐起身,摸了摸脑袋,哦,缠纱布了。摸着粗糙的纱布,他依旧茫然,便伸手按了护士铃。 不大一会儿,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护士走进来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风摇了摇头,顿了顿,又指了指后脑。 “头疼?” “嗯。” “头晕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