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这个蠢货!”安德烈当时就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知道这事坏了。 不这么说,江白说不定还不会坚决的要求自己这么做,一这么说,江白算是彻底拿捏住了他的小辫子了。 一时间安德烈的脸成了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现在这种情况,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洛尔审判长?哈哈,那可是个熟人啊。说实话,我见过你的丈夫,体形壮硕的像一头牛,相貌也应该比这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