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裴英虽然放下了手中的长枪,却依旧用吞人的目光看着苏瞳。 “参悟生死皮毛,便自以为是地认定自己可以掌控大道,审判世人善恶,而后独裁地宣判我子的死亡?”满心愤愤,自己独子罪行虽然罄竹难书,但就这样被偶然路过的苏瞳一行人收割了小命,裴英依旧意难平息。 “可敢入河?” 苏瞳并没有直接回应裴英的追问,而是单脚点在自己的蒲草舟上,笑盈盈地朝岸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