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被特意切去皮肤的一半都正在腐烂,只有时不时地抽搐能表示他其实还活着。 “处理掉。”他没有犹豫冷淡地转头,“第十二号实验体可以开始准备了。” 镜头拉远,照射着天花板的刺眼白炽灯,慢慢变成和开头一样地黑白旧相片的颜色。 用晕染地方式浮起来四个字。 ——导演:塞班。 …… 一直到大屏幕全部暗下来,现场的灯光重新亮起了三分钟之内,都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