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落了灰的手巾洗了洗,准备先大概擦一下。 他刚走回客厅,就看到卫忠侯在用手一点点儿地抹着头盔,并不是擦拭,只是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边缘,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让纪洲微微放慢了脚步。 “它真的是旧了。”卫忠侯低声说,他没有回头,但却是很清楚的知道纪洲就站在他身后,“我是从我哥哥那里接过来的这套盔甲,而我哥则是继承了我父亲,父亲说这是什么传家的宝贝,其实也就是一个烫手山药,一个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