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会坐了一个将军,并且这个将军像是唠家常一样和他说一些关于皇上关于军营的事情。 “你多大了?”纪洲靠在枕头上问,“在你们那个地方,你这个年纪应该成亲了吧。” “二十,未娶。”卫忠侯躺在他身边的枕头上,用一种利索当然的语气说,“战争频繁,哪有时间想那么多的儿女情长?我又不需要留下子嗣来继承父业,然后一路按照我的生活走,习武参军战死沙场。” 才二十岁。 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