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室。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凶手朝死者开了枪，而你抢走了凶手的枪，还朝凶手射了一枪？”年长的警官眼眸如鹰隼一般，紧紧盯着纪夜白看，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纪夜白淡淡“嗯”了一声。

警官屈指敲了敲桌子，内心有些为难。

纪家的背景在那放着，他不敢得罪，可是，作为一名警察，他又不愿意放过真凶。

纪夜白没有动机这一点，他是相信的，但是，他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