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了捏太阳穴，把文件扔给他，“你要不要配个助理，文笔好一点的，并且能听懂你在说什么的，好帮你把意思准确表达出来，我实在看不懂你写的是什么鬼。”

韩言川无言以对，拿起文件看了看，说实话，他也看不懂自己在写什么，反正之前写的时候已经尽力了，现在再看又觉得好像自己要说的不是这么回事，“你也知道，我当年大学论文是当时的女朋友帮忙解决的，要不答辩都过不了，别说毕业了。”

“要不，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