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冉羽翻翻白眼,还是抽过纸巾,然后帮他把嘴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干净了?”陆自衡问。 冉羽刚“嗯”了一声,陆自衡又低下头,再度席卷了她的嘴唇。 冉羽:“……” 这货是属狗的吗? 不是说了要带她去喝酒的吗? 现在不停抱着她啃是什么意思? 第二次亲吻完,冉羽真是觉得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麻麻,胀胀的,跟肿成了香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