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水里倒影出来的样子，她愣了那么一瞬。

系统没敢出声，他是系统，对于一些熟悉的场景，并不需要回忆，想要知道，直接从数据库调出来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唐果坐在石凳上，埋着头目光一直在装满水的碗里，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张毁去一半的容颜。

一半容颜倾城倾国，另外一半却是丑陋不堪，一条一条狰狞的疤痕，布满了那一半的脸颊。

她伸手摸了摸，只觉得那疤痕竟是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