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 严惑连忙道,“夫人不与在下一起去酒楼用食?”真是奇怪,他心里竟然有几分不舍。 对一个嫁做人妇的女子,明明这话说出来有些唐突,他还是忍不住说了。说完,他就有些懊恼,刚才的好印象怕是没了。 唐果淡笑道,“这怕是不方便。” “是在下唐突了,夫人莫要见怪,在下给夫人赔个不是。常年在外行走,大多是不拘小节,忘记夫人的身份,确实是在下的不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