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之前的话都忘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来。

至少面对这张脸他说不来，他暗自骂了一一声，要不是这张脸，他肯定不会心软的。

对，就是这张和纪小思一样的脸，不然他肯定会跳起来骂她个狗血淋头。

“我……”

“如果没有什么事，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你应该明白，我非常讨厌你。”唐果收起笑容，眼里的厌恶根本不掩饰。

是了，一个毁了自己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