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郝大力道:“我的儿子我知道,跟我一样都走刚猛的路子,天生不是学剑的料,不像方家小子有福分能学叶老弟的剑。也就老二还行,可惜他就喜欢摆弄些医医药药的东西,我教他他都不听。还好老夫不止一个儿子,也懒得管他了。” 嘴上这么说,可郝大力脸上的骄傲叶之尘哪能看不出来? 郝宏壮的医术连他都叹为观止,就是手段特别了点。 “我过来其实是有件事想问问叶老弟,关于今后,叶老弟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