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推开言午许的手,李初一冷笑起身。 “早在教武场上我就说过,我在乎的只有我在乎的人,其他的都干我屁事!一个看家狗一样的破掌门,他们愿意争他们争去,死了也不关我的事,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捎带上我在乎的人进去当做牺牲品!玩具?呵呵,行呐,既然他们都这么看我了,那小爷不玩把大的岂不是对不起他们了?” 言午许霍然起身,脸色大变。 “李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