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来说承诺就是承诺,如今他让自己的承诺作废了五十年。 不,不止五十年,敖昆说的是至少,也就是说一百以下的数字都有可能。 李初一越想脸色越难看,其他人都面露疑色,不知他这是怎么了。 唯有郝幼潇最了解他,也深知前因后果,见状暗暗一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挤给郝幼潇一个难看的笑脸,李初一凝目望向敖昆:“大叔,你确定小二黑最多两三个月就能醒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