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是自然醒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东西,他瞬间又给闭上了。 无他,只因头疼。 脑子里好像有无数根针再不断地乱窜似的,疼的他都有些恶心了。身子空荡荡的好像被掏干了似的没有一点力气,嗓子眼儿更是火辣辣的一片,干涩的如同晒干了的咸鱼。 闭着眼缓了半天头疼才渐渐舒缓了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渐渐的浮现在脑海,昨夜的一切他一点点的给回忆了起来。 “草,我说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