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晚上要来吃席,她老人家特意在洋气的了不得的银灰底小碎花的真丝连衣裙外加了件白色的薄针织小开衫,脖子里依旧挂着珍珠链,鼻梁上架着金丝细边圆框老花镜,方便看人。 赵老太太心下说,十年没见,咋这老婆子这般花哨了。真个老不正经,守寡的老太婆,打扮的比小姑娘都花头。不过,嘴上是热络的寒暄打趣,“唉哟,这要是在外见了,我都不敢认亲家母啦。” 魏老太太笑嘻嘻地,“有什么不敢认的,亲家母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