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识破自己的性别,做披着羊皮的狼难,做披着狼皮地羊更难呐。 花木兰抬眼看着我,问:“你怎么不倒了?” 原来我一呆手上的活也停了,我急忙继续帮她浇头发,说:“我就是挺感慨的,咱俩经历差不多——” 花木兰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你也是女的?”还不等我说话,她就在我胸口重重摸了一把,然后喃喃道,“比我还平,怎么裹地?” 我拿开她的手,郁闷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