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一蹲,我满头黑线道:“花姐。你也有痔疮?” “痔疮?”花木兰随口问道。 “十男九痔,你……哦,你是女地。”我说:“我老忘。” 谁知这句话好象戳中了花木兰的痛处,她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这哪能洗澡?” 我把她领到卫生间,我先在浴缸里放着水,然后教她怎么用喷头,我探身给她取沐浴露的工夫。花木兰抄起一根牙刷敲着墙壁问:“这里面能储存多少水?”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