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对我的话有了免疫,她郁闷地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君子呢?” 我翘起兰花指捏着杯,慢条斯理地说:“君子是什么样啊——” 李师师笑道:“虽然不是你这样,但至少有几分意思了。” 我继续拿腔拿调地说:“那孙子把茶钱结了吗?” 李师师:“……” 我不再开玩笑,说:“你还打算去拍那部戏吗?” 李师师几乎想都没想说:“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