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志得意满的跑了。 “妈的,信不信,我给你塞上?”我搓着脸蛋子骂了一句。 “嗷呜!”我一骂它,它还撒欢了,精神病似的一流烟跑到院子外,找隔壁养的六只鸭子玩去了。 穿上拖鞋,我走到床下,打了盆清水,拿着洗漱用具,奔着院外走去,开始刷牙洗脸。蹲在水泥砌的下水道池子上面,我扫了一眼,左侧的那个房间,只见门上拴着铁链子做的简易门锁,想必“他”已经早早起来,出去打麻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