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明珂扑动了一下眼睫,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包扎好以后,他取了清水,要给她清洗肩上的伤口。禾蓝捂住伤处摇头,脸色尴尬,“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你可以吗?只是上药而已。”他拉开她的手,撕开了一点衣襟。 禾蓝把头别过,脸红地像燃烧的云彩。血沾在肩上,干涸后已经和皮肉黏在一起。逃亡时,他急于把她带出来,就没有给她处理。现在如果再不处理,恐怕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