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蓝心情也有些郁结。今天是钟婉忌日,她心情本来就很低落,现又碰到厉言,说不出难受。 “怎么了,不舒服吗?”白潜端着牛奶出来,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 禾蓝推开他手,斟酌着怎么开口提钟婉事,白潜已经说道,“有话就直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顾虑这么多。除非,你要提那个女人事情。” 禾蓝表情僵硬了,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钟婉确实亏欠了白潜,她也没有资格为她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