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却只有满眼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直直的瞪着我,没过几秒,就已经没了声息。 刚刚开始一直被刀架在喉咙上,死亡的威胁给人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此刻一放松,我就瘫坐在椅背上,大口的喘着气。 谭金也被刚刚那一下吓了一跳,惊魂未定道:“什么情况。”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马上又紧张起来,一把抄起刘飞宇落下的刀,看向了车外,刚刚是谁刺出了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