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两条腿都给鲨鱼撕了的啊！”

张夫人闻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双眼睛更是彷如毒蛇一般，犀利地盯住了乔木，眸光中淬着的毒液，仿佛要实质性地流淌出来了。

“你没认错？当真是这贱人？”张夫人厉声问道。

张无丹用力捶着自己的大腿，失声痛哭道，“母亲，就是她，哪怕这小娼妇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的！就是她啊，让孩儿膝盖以下均被截，更是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