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她犹豫道。

小星看着她，没说话，其实，她并不想逼迫顾凌凌，说不说，都随她。

可是，顾凌凌自己却是先忍不住了！

“你还记得石燕吗？当初被你开除公司的那个。”顾凌凌道，“其实她是受了人的指使才想将你......”

这话这时候说出来，她自己也有些羞赧和过意不去，因为那个时候，她是知道的。虽然没有参与，可是，是她放任了事情的发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