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李煜《乌夜啼》 “天圣子,你的信,西楚来的。” 站在回廊下的黑衣属下轻声的开口,怕打扰了前方尽头回廊下正在移盆栽花的主子,暮春的凉风吹起一蓑烟雨,刻意压低的声音随风而去,惊醒了前方栽花的淡金色袍服的男子,只见他蓦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指尖上还站着晶莹的水珠。 “放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