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葛郢自是于心不忍。一股子难受压抑的情绪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唯有揽她入怀,拥住她的肩膀。 “这两个月来对你的回避,对你的冷漠,实在是我……是我太不知趣了。”他轻叹一声,突然有些自责,“一定伤了你的心吧?” “是啊!能不伤心么?”撄宁倚靠着他,倒是破涕而笑了。 “是我不好。” 彼此望着窗外缈缈星辰,宁静的一刻,那些令人绝望、令人悲伤的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