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撄宁发现李为止腰腹的盔甲被劐出了一个大口子,正往外滴着血,是在自己体力不支跪倒在他脚下时,视线所及之处,恰就在那里。 “您也受伤了……”她撑开沉重的眼皮,突然连累都不敢了。 她只觉李为止伤在利害之处,恐有性命之忧。 “我没事。”李为止仍是搀着她,甚至蹲身于她跟前,道:“来,我背你。” 撄宁心中顿时一片酸楚,强撑着自行站起身来,“您都这样了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