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止一惊,不禁问:“约了何人?” “五兵营新认识的。”撄宁未免说实话他还会问长问短,耽误她去见方暨白,这才随口撒了个谎。 “那,你去吧。”李为止终是任她走了,回看她急急离去的背影,心里头却有些不是滋味。 离开仪鸾司,她就不再是从前那个任由得他打骂和管束的司徒了。她会结交越来越多的朋友,见识和眼界,也会越来越宽广。 这其实是好事儿。但他,很奇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