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为止听言,忙道:“有什么事是我不能代劳的?她身上的伤……” “他身上的伤本是轻伤,于你们习武之人而言,算不得什么。”方暨白却是执意要撄宁去,也不与李为止透露,究竟是何“小事”,非得她相帮不可。 李为止自有些着急,但在老狐狸面前,他也不敢放肆,唯有隐去心中诸多不解与困惑,恭恭敬敬,且送他离开。 “对了。”方暨白走至门口,突然回头提醒李为止一句,“防着点儿周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