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李为止脸上神色稍微好看了些,撄宁更是有了底气,整个人一放松,说话也就不再拘谨了。 她微扬起头,接着道:“公主毕竟年纪尚幼,想一出是一出也是有的。给她一些时间,她应该能想明白您所说的留下南诏苟延残喘,要比摧而毁之更有利的话。” 李为止看了她一阵,随即收回目光,没有做声。唯有紧皱的眉宇,稍作了几分放松。转身重新迈开的脚步,也没有先前那样大,那样急躁了。 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