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直接在校武场练习起拳脚来,迟迟未有回到住处。不过,没过多久,陈将便找了过来。 听闻李为止不算惩罚的惩罚,他不禁悲天悯人道:“这些天李司教的心情本就不好,阿宁你算是触他霉头了。” “他心情怎么不好?”撄宁倒没有看出来……她想了想,不禁道:“他的心情,何时好过?他不向来是那副面孔么?” “你有所不知,”陈将道,“李司教明明每天都在仪鸾司待着,宫里头却有人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