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继续说道:“前几年,我看他的情况不错,就和当时的主治医生商量着再从病因入手制定治疗方案,但是忍冬的反应……他也是个成年人了,虽然孤僻不说话,但是我觉得也应该尊重他。” “我见过你们疗养院应对发病得病人得一些极端措施,季医生,从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无论他的病情是好是坏,无论他发病时是否会伤到我们,我们都从未让他被注射过一针镇定剂,忍冬不是我们这些家人得负担,我更不希望医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