匐在地的人哪里还有空去质疑,连忙应声道。 待那抹明黄又披上了那黑色的披风,转身出了牢房,那匍匐在地的人这才稍稍站起,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出了牢门,慎重的将牢门关好,更吩咐了不少人在牢门前密切巡视,这才安排妥当…… 如此过了十天的样子,皇帝并未再来内庭狱,更没有提审自己,倒教萧楚桓看不懂了,如此不是正是好时机,还是父皇要将王氏一族打压差不多时,才会定自己的罪? 只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