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含劼忍不住笑了,刚才还觉得这个女人很无聊,这下又觉得她有趣起来。 走着走着都能突然变得苦大仇深起来。 第二个授课的老师换了一个,其中几个引路人看到他,立刻哀嚎起来。 很快何遇就明白了这些人哀嚎的原因,比起上一个老师,现在这个那叫一个敬业,拿着课本敲着桌子整整讲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做点什么不好,听一老男人吹了半天的牛掰。 “……我当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