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窄窗。 萝丝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一次次向医生证明自己没疯,相信她没疯的医生,来了一两次后,就换人了,萝丝又得让新来的医生重新相信她。 往往信任刚建起,又没了。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萝丝歇斯底里,照顾她的那个护士也慢慢地从不耐烦变成肆无忌惮了。 已经一年,没有家人过来看望萝丝。 第二日一早的晨餐时间,又是一次照常的例会,交流昨天晚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