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泽担忧地瞧着她,又是给她抚背部。直到纪清晨微微转头,瞧着他问道:“景然怎么会变成那样?” “你不要想这样的事情,有我在呢,”裴世泽伸手搂住她,轻声说道。 可是纪清晨却是怎么都想不通,丧母之痛是叫人悲伤,可是殷景然着实是变化太大了。先前她在宫中的冰嬉盛会上见到他时,他还是个乖戾的少年模样,虽然说话里满是戾气,可是却又像是少年人的别扭。 但今日不一样,他站在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