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于纠结他是不是前朝的宗室,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嫁了几任可汗,每一个都是不得好死。 “嗯,我那两个苦命的侄女过的可还好?” 义成公主头一次流出了泪水,十五岁来草原,三十年没回过娘家,这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是悲哀,又亲不得见,有家不能回的感觉,要比从小就是孤儿更加的悲哀。 李承言嘴角抿了抿,看到义成公主的样子,李承言也有些想家了,那个调皮的杨婷儿,总是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