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坐在椅子上看正在自己眼前的林冉,红肿的眼睛预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哭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能让这个女人哭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 “那个,我手有些不过血了,这样下去会废的,能不能给我松松,”要是别的土匪,莫说是给你松绑,不给你几鞭子就算是好的了,还好林冉只是求财,气呼呼的用另一条绳子绑住李成言的关节,一边稍微让李承言已经很久不过血的手腕松了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