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出乎意料了些,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打击。 尽管他已经不再像刚刚得知身世时那样彷徨,但心里多少还是感到痛苦——谁想出生时就是不被期待的呢? 两人互相拥抱着,莫澜道:“你想去找你亲爸要个说法吗?要不等这回官司了结,我陪你去?” 程东的手抚到她脸上,摸着她的轮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 “哪句啊?”她说了好多话,不知他问哪句。 “你跟钟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