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我真怕她受不了……” 秦江月进来身体状况不佳,血压尤其控制得不好,钟稼禾的忧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没有怪她的意思,要去上海的事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说。不过现在雯雯回家了,对她来说多少是个安慰。” 程东回头看了看家里亮灯的那个窗口,已经有很多年,他都没感觉过家里有这样暖意融融的温度。 钟稼禾道:“我明白了,你要去上海的事我会慢慢想办法让她接受。但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