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呢,她究竟什么时候来过,他竟一点线索也没有——他从没有哪个时刻是真的对她避而不见的。他只得不停地想象着莫澜当时送这些东西过来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又到底写了什么想让他看到? 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 … 莫澜没日没夜地加班。急诊科伤人致死案的民事诉讼部分已经正式委托她为代理律师,受害人家属的情绪比她想象得要强烈,案情比她想象得要复杂,就连案卷资料都比她想的要厚,有足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