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修的怀中挣脱出来,柳婵坐起身,瞧着悄无声息靠近床边的人,一边缓缓摇头,“本来我是问心无愧,可是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模样,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已经给大师戴绿帽了。” 朱狰似乎懒得理会她胡说八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什么可心里有愧的,搞不明白她的想法。 “你看,他睡得多沉。按照以往,只要我稍稍一动他就会醒过来。眼下你都进来了,我又说了这么多话,他还陷入梦中。这心魔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