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对于柳婵来说很容易,不管是给别人刺还是给自己刺,她都能下得去手。 而被刺的人就不是这想法了,一空皱着眉头,真的很疼。 他从小习武,而且也有内功护体,其实他还是很能忍耐的。但是,柳婵用的‘染料’很刺激,进入皮肤里,恍若针扎一般。 “疼了?忍着吧,其实这根本不算疼。”柳婵刺过的地方是弯弯曲曲的图案,看不出是什么图案,可是显然不寻常。 一空点点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