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啊!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晓梦喃喃的念道,随后说道:“这是诗吗?似乎跟诗经又不一样。” 宋逸晨微微一笑:“谁说诗便要拘泥于格式了。诗本来就是人写出来,写给人听的,什么样是好的,那便往那样子发展。无论是人还是自然,都是这种发展规律。” 晓梦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表示理解:“这便是你对道的理解吧?” 宋逸晨道:“道,非道,亦非非